白养活他了,以后断了兄弟情。
大哥又打电话把王彬催回来,让他把钱给二哥送回去。
大哥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只为了昭告天下,二哥催他钱是个白眼狼。
王彬把钱递给二哥,二哥坐在铁路边抽了好久的烟。
大哥的话如一把钢刀狠狠的戳着二哥的心,二哥本来就很疲累,如今莫名其妙被如此漫骂心中更是憋屈,回去就和二嫂干架了。
“啥?大哥给二哥骂了?”付英惊坐起:“大哥咋那么不要脸,自己明明借钱有了就该还了,咋还能放出去自己吃利息?”
“大哥就是这样的人,他一直认为长兄如父,全家人都必须听他调遣,谁要是违抗那是会被逐出家谱的!”
“我呸,谁稀罕哦,真是土匪都能当老大!可怜二哥,接下来二嫂子不会轻饶他的!”
“嗨!你说的真邪乎,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她还能咋样?”
“你也不看看二嫂子啥人。”
果然接下来几天,二哥再也没有来大杂院。
付英心里千万个担心,她时不时都到门口看看有没有二哥下班的身影。
今天下午,二哥终于过来了,这次手里啥也没拿,站在院子里,他神情倦怠,满眼红血丝,脸上蜡黄无精打采。
“王彬,下午有一车砖头到,你去给我搬到院子里,别让付英干啊!”二哥嘱咐。
付英拿起床上的大红色毛衣对二哥说:“二哥,晚上下班过来拿,就差一个袖口我就织好了,正好等过年穿!”
二哥看着大红色的毛衣平整光滑,那是付英一针一针织的,他心里一热:“你看你,怀着孕织它干啥,费眼睛!”
“我看你身上那件都穿好多年了,袖子口都断了线,今年正好是你本命年换个新的喜庆!”
“行!这个我收了!”二哥乐呵的笑了笑,拖着疲倦的身体走了。
王彬翘着二郎腿打趣:“不给自己男人织,先给二哥织,二嫂子非给你烧了不可!”
付英撇撇嘴:“二哥是好人,我给他织是应该的!”
下午,王彬把这个月工资给了付英,自己按照和二哥约定的时间过来搬砖,付英装了钱抱着孩子也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