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触目惊心的伤疤深深刺痛了白锦的心窝,他对娘很是失望,他站在门口泪水在眼里打转,摇了摇头摔门而去。
“白锦,白锦,你听我说!”白锦娘哭着喊白锦。
“哎!!!”舅舅长出一口气进屋。
白锦娘掩面痛哭:“造孽啊,我死了算了!”
白一鸣刚开始拒绝二英,可是当二英把他一个人抱出来的时候,白一鸣马上又不哭了,还伸手挽住二英脖子。
二英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盘腿坐下,她勉强微笑着对白一鸣说:“给妈妈看看你的小屁屁好不好?妈妈一会给你买糖吃!”
白一鸣很听话扭过身,膝盖上,二英双手颤抖的褪去孩子的裤子。
她始终不敢低头看,只有眼泪不停滑落。
白一鸣不舒服动了动,二英才逼着自己低头检查伤处。
屁股蛋子的肉都凹陷进去了,皱巴巴的二英伸手轻轻碰触,心如刀割。
“疼不疼,儿子?”二英眼泪吧差的问白一鸣。
白一鸣摇摇头,又点点头。
白锦后面跟上来,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此刻就知道跟着二英,跟着孩子,家不能散。
二英给白一鸣买了吃的,一家人坐车往北县走。
路上,二英红肿的脸颊贴着儿子,他大脑袋毛茸茸的,热乎乎的,虎头虎脑可爱极了。
“以后就在妈妈身边,哪里也不去了,就在妈妈身边!是妈妈对不住你!”二英亲着儿子脑袋不停的流泪。
白锦伸手给二英擦眼泪。
到了北县,已经是下午时间,二英的意思是直接去医院,白锦建议第二天能起早挂个专家好好看看,这快下班了容易敷衍,搞不好第二天还要来。
二英想想也对,自己不能太冲动就跟着回了家。
白一鸣对新环境很是陌生,他有点局促不安,好在二英温柔细语,吃的喝的玩的应有尽有,白一鸣才变得活泼起来。
晚上睡觉前,二英给白一鸣脱了裤子,一边掉眼泪一边给儿子用热水敷,孩子好像还蛮舒服的。
这一夜,白一鸣睡的香甜,二英和白锦陷入沉思,两个人都睡不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第二天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