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嘿嘿一笑，走过去就挽住秦婉芬的胳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
“这不是想你了嘛。”
秦婉芬笑的很满足。
真好，这个女儿虽然没在她身边长大，但她能感受到，女儿还是很爱她的。
不过，她也不会轻易的被沈清灵的糖衣炮弹收买，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这孩子，如果真的是单纯想她，她会选择回家陪她吃饭。
但找到她办公室来，一定是有所图的。
沈清灵嘿嘿一笑：“知女莫若母。”
跟秦婉芬说话，不用拐弯抹角，也不用小心翼翼的隐瞒空间和未来的商品。
所以她也不用藏着掖着，直接把陈晓琳的事情和她的分析和想法都说给了秦婉芬。
秦婉芬罕见的没有第一时间支持沈清灵的决定。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斟酌的开口：
“现在正是国家的特殊时期，你也知道他们挣得面红耳赤，目前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你想要私人开工厂，怕是……”
未尽之言，就是万一有人发现举报，顾家和她都会被牵连。
现在可不是好时候。
但沈清灵知道一些事情发展的时间线，正是今年，上面就会有个结果。
而且这个结果是皆大欢喜的。
所以，哪怕是现在接手一家工厂，改变生产设备，重新研发商品，这些都是要时间的。
其实不是真的不能做，而是要考虑如何操作。
“嗯……我再想想吧，实在不行，这个东西就放在咱们院里研究，然后直接提供给国家，让上面决定它的去向。”
这是沈清灵想出的退而求其次的方法。
反正这个市场份额，她是不想让给外国人，一定要自己国家拿下才行。
这会秦婉芬没反对，她点点头，“可以，反正你那个研究室，也不一定非要研究武器。”
这是最一开始的时候，上面就已经决定好的，一切以沈清灵的意愿为主。
……
上午一下班，沈清灵就跑去了军区总院。
这里离研究院还有些距离，好在她有资格使用特种战队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