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山栀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体温变动的情况。
兴许是她底子好,也许的喂药及时,很快又恢复正常。
岁椿这才彻底放了心。
这么一折腾,岁椿也要回去了。
她把药粉倒进了柳嬷嬷给的瓷瓶里,再交给司怀铮,吩咐他天亮后再用一次。
“我知道你们感情好。但她是师姐,你好歹给她留点面。再说了,男女有别不用我教你,这些事让你丫头们做。听见没?”
“听见了。”说完仰着头,放进了全部的信任,问岁椿。
“师父,山栀没事了对不对。”
“嗯,会好的。”
岁椿心里想的确实,挨这么一遭也不算太坏,让这俩小屁孩长点教训,真以为皇宫那么好混!
以后,夹着尾巴做人。
不过她懒得唠叨,更多的话,让老头子教他。
岁椿离开后,司怀铮又回到床边,一眨不眨看着山栀。
抓着她的手,靠在床边守着。
天光大亮,山栀眼睫毛颤动,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
一眼看到趴在跟前的司怀铮。
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脸色也不好。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生气也是真的,其他人都死哪儿去了!
山栀中气不足,声音有些干哑,“你一整晚没睡?”
司怀铮声音带着委屈,高兴的说,“山栀你终于醒了。”
什么气都没了。
“我醒了,别担心。我没事。”
“山栀,痛不痛。”
“不痛。”
“你骗人,怎么可能不痛。”
山栀现在没力气跟他吵,既然知道痛,问个锤子。
“珍珠她们人呢?”
不要告诉她,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她想喝水。
“我去看看。”
“给我倒点温水,我想喝。”
灶房没有弄通宵炭火,炉子都是冷的,哪里有温水。
他这才想起,师父说给她们用了迷药。
此时,珍珠正好醒了过来,一睁眼,窗外亮堂堂。
本来为了过去照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