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的,山栀开始给司怀铮布菜。
司怀铮这才开吃。
珍珠看见,他动了筷子,忙准备去伺候于鸯。
“不用你们了,一旁候着便是。”
山栀和珍珠一听这话,交换个眼神,退得干净利落。
于鸯看着面前完全符合定例的菜肴,又发出感慨。
“看来传言都是假的,如此这般,我也放心了。以前听说各宫各院虽有定例,但难保有没长眼的奴才,做得不到位,缺了这个少了那个,即使东西有了,量指不定也是不够的。从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没有讲究。”
“不瞒殿下,此前听说姐姐有些疏忽,我便生怕因为姐姐的态度,让殿下受了委屈,那倒成了我于家,好心办了坏事。”
山栀好烦这种说话娇娇柔柔,弯弯绕绕,委委屈屈的调调。
你干脆直接说,你可是我们于家用了心,才从冷宫捞出来的。虽然姐姐对你好像不是很好,但你也没受什么委屈,更何况,我看着你就心疼,最是善良不过了。
要是有什么的,你怪姐姐就好了,可千万不要迁怒我们于家。
司怀铮看来也是讨厌的,埋头说了一句:
“食不言,寝不语。”
于鸯噎得脸都红了一度。
恰巧,这时梧桐带着几个丫鬟一起端了菜过来,叠了菜,才把全部的东西,摆了上去。
梧桐弯腰就想伺候,也被于鸯拂手挥退了。
这下,终于安静了。
司怀铮吃得慢条斯理,梧桐端来的菜,司怀铮只意思一下,动了一筷,便不再碰。
于鸯内里憋气,如鲠在喉。
山栀总觉得于鸯不是只有来看看司怀铮吃得如何,邀邀功这么简单。
果然,吃完一顿饭,茶都上了,她还不走。
司怀铮看了一眼山栀,山栀知道,他想赶人了。
就在这时,于鸯开口了。
“有件事,一直想跟殿下说。”
司怀铮:“你说。”
“我家里也有一幼弟,年龄跟殿下一样,我一看着殿下就亲切,忍不住为多殿下考虑一二。
那个康子,原来就是个跑腿干粗活的,如今跟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