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可有结果?”
嘉和帝知道成叙问的是,是否跟勤王有关。
自然有关,哪能无关。
他疲惫不堪,没了刚才的愤怒,开口全是丧气。
“证据确凿,他想否认也没用。只是牵涉官员众多,我让他们谨慎些。”
成叙提溜着脑袋试探,“那勤王,死罪难逃了?”
嘉和帝一听,倒吸凉气,缓缓站了起来,双掌撑于案桌,身体前倾,一双眼睛,盯着成叙。
“他死了?”
一个皇子,即便是该死,也不应该是以这种方式死去。
成叙早已明白,自己只是其中的一环。
已经不是第一次生出这种感觉。
大家都说天机营心狠手辣,人人闻之色变。
他觉得这话不对。
大大的不对。
否则,这人又怎么会把二皇子的尸体送给他。
在他必经的路上。
有明晃晃的指引,引着他走向无人的林子。
满地的尸体。
黑色薄棺。
猩红血液泼洒成字:司怀瑾。
棺材上还压着纸条。
他命人把棺材打开时,勤王的尸体还有余温。
证明刚死不久。
可那一身,四肢软榻,已经没了骨头。居然是不得好死!
所以他才要皇上赶走其他人。
这勤王死没死,如何死的,死成什么样了,如何跟鞠付一案扣上……如此种种,都要皇上定夺。
“回皇上,确实死了。刚出渝州不足五十里处,前往泗州的岔口,有箭信,引我入林。所以,并非卑职寻得,是他人将勤王尸体事先放在了那儿。勤王死前遭受酷刑。”
嘉和帝摇摇晃晃坐下,只一双浑浊却依旧努力锋锐的眼睛,不肯离开成叙的脸。
成叙明白皇上的意思,于是继续开口,毫不客气说出残忍的结果:
“满地的尸体,只有勤王在棺材中。他的四肢,仅余皮肉。伤口处反复被碾压,瞧不出什么时候开始行刑的……”
成叙把两张纸条呈上,“这是凶手留下的字条。”
曹吉去接过,交给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