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礼貌,毫不在乎地挥动着破蒲扇说道:“阿弥陀佛!和尚我是听说府上闹鬼来看看热闹的。”
济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站得高看的远,和尚我在房顶才可以看到人在哪里,鬼在哪里啊!这就叫人鬼分明啊,有的人心肠歹毒还不如鬼呢。”
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互相对视一眼,都感觉济公这是在说他们。
县太爷气愤道:“你这个疯和尚胡说八道的,说什么疯话呢。”他的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
县太爷没有了耐性,直接就让人上去打济公。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搬来梯子,迅速地往屋顶上爬。
济公看到他们搬来梯子,却不慌不忙,起身在房屋上跑来跑去。他脚步轻盈,如同在云端漫步,那些家丁怎么也追不上。
突然,济公身形一闪,就消失不见了。县太爷看着空荡荡的屋顶,气得直跺脚。他只能让道士接着做法。
道士做完法事,额头上满是汗珠,神色疲惫。
他从怀中掏出几张黄色符纸,递给县太爷,说道:“县太爷,这几张符纸威力强大,您务必将其粘在家里的所有门窗上,还有大门也要粘上。如此一来,方可保您府上平安。”
县太爷连连点头,如获至宝般接过符纸,赶忙吩咐下人去张贴。
而济公走后,直接找到了巡抚。巡抚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听闻济公求见,心中诧异,但还是让人将他带了进来。
济公见到巡抚,不卑不亢地将县太爷府上的情况说了一遍。巡抚听后,眉头紧锁,神色严峻。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情况属实,县太爷必然难逃罪责。
于是,巡抚当即点齐人马,直奔县衙门而去。一路上,马蹄声疾,尘土飞扬。到达县衙门时,县太爷还在为刚刚的法事而感到心安,全然不知巡抚已经到来。
巡抚直接来到县衙门,县太爷听说巡抚来到,赶紧出门迎接。他整了整衣冠,强装镇定,但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慌。
巡抚下了马,一脸严肃地看着县太爷,身后的随从们也个个神色威严。
巡抚看到县太爷的府中到处都是黄色符纸,皱起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