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听到这里,秦莞的眼睛闪闪发光,她就爱听别人说张胜利、秦软软倒霉的事儿。于是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然后呢?”
周冬梅知道秦莞想听些什么,便接着说道:
“然后?然后就是张胜利挨了打,还道了歉!”
说完,还忍不住笑出了声,“人都说这个张胜利真是欠揍。”
“可不是欠揍吗?人家裘知青都表示自己要与他分手了,他还要上赶着宣示主权,还暗搓搓地表示自己与裘知青已经在一起了,要那人不要觊觎自己的人。人家裘知青知道后不打他打谁?”
王丽铭也跟着附和道。
秦莞则默默的消化着,刚才吃到的大瓜,心里还有点犯嘀咕:
军人?军人们都是刚正不阿的吗?裘丽娜见异思迁,军人同志怎么会接受裘丽娜的感情呢?莫非那个军人也跟张胜利一样是个吃软饭的?
秦莞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出来。王丽铭不愧是八卦小达人,她一听就笑了:
“莞莞,你还真是猜对了。一开始那军人就是不同意,后来听说裘丽娜父亲是大厂的厂长,哥哥在某个军区当营长,还有个亲戚当师长,他就同意了,现在,与裘丽娜的关系好着呢,跟掰不开的烂姜似的……”
年轻人在一起就是有说不完的话,秦莞他们边吃边说,一直聊到天快黑了,才算告一段落。
听到秦莞要随军,老支书与老村长也一块儿议论起秦莞,他们都有些不舍。
老支书陈得水说:
“秦知青是一棵好苗子,不管干什么,都是手拿把掐。还有我家玉凤,上一次参加医院的考试,拿了全镇第一名呢!”
老支书是真的感谢秦莞,自家闺女跟着她学习的这几个月,人明显的变得比以前活泼开朗了许多。
老村长也很感激秦莞,如果不是秦莞发现他的病,说不定现在他的坟头上草都长的老高了。
现在他的病在秦莞帮助调理下已经减轻,以后保养得当的话,完全可以再活个一二十年。
老知青们也不舍得秦莞走。
虽然他们与秦莞的交集不多,但是,只要人不作妖,秦莞就可以给人以满满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