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自己拿剪子剪烂了衣服,还故意打自己一身伤故意给新夫人立下马威……”
两个陈夫人会不会苛待亲孙女与继女,陈家大门关着,外人是瞧不出来的,而小姑娘挑食,这在各家都是常见的。
但一个豆丁一样的小姑娘,自己拿剪子剪烂衣服,故意打自己一身伤,只为了给新立下马威?
这话连鬼听了都摇头啊。
一句不真,那么反推回去,前面句句便是假的。
——分明就是陈家苛待了人家白家的外孙,平南侯才拉着米面粮油去抽陈家的脸面!
陈家新夫人苛待继女差点致死的传言,如风一样在长安城内席卷,偏偏这风又刮不进陈家。
等到陈家接到消息时,白卿宁的“运粮队”已经到了陈府大门了。
陈金海的母亲与新夫人虽与皇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陈金海的父亲在朝中仅是四品,陈金海本人更差一些,只是在吏部当个六品的小官。
在白卿宁这个立了巨功,又风头正盛的平南侯面前,这两个人简直就像两只小蚂蚁。
两只小蚂蚁一只刚喝了大酒哼着小曲回来,另一只则换了新衣裳正准备出门去寻乐子。
结果到了府门口,看到白卿宁,以及这十几板车的物资,父子两人脑子都懵了,送丈夫出门的陈夫人与准备出来迎丈夫回府的陈少夫人更是骇得话都说不出来。
白卿宁坐在马背上说:“婉柔顽皮,昨夜偷偷出了陈府,听闻路上还昏了几次,幸好路上遇上了好心人,这才将人送到白府去,料想各位都急了,本侯便什么都顾不上,立即将人送回来了。”
陈夫人穿得体面,陈少夫人抹了胭粉,两人穿得隆重,头上钗环也一个不少,陈大人一身酒气满脸红光,陈金海更是满身的餍足,这四个人哪个看上去都没有着急的样子啊!
——分明是连孩子丢了都不知道!
白卿宁笑眯眯,接着往下讲:“只不过婉柔喜欢本侯,到了我身上便不松手了。大南关战事已平,长辈丧事也已办完,本侯左右也无事,又实在是喜欢婉柔,便决定到陈府小住,亲自照顾婉柔。”
她一指后头满满当当的物资队,笑容更是灿烂。
“陈大人放心,本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