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也必要再继续了!我堂堂舒王府的小郡主,想要哪样的男子没有?你唐文远算个什么?”
“妍儿——”
“给本郡主滚!”
唐文远回府。
他在母亲面前简直不敢抬头:“孩儿无用,令唐家丢脸了……郡主还说,若是唐家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说法,孩儿与她之间的婚事便作废……”
唐夫人胸膛起伏。
今日她两个孩子去赴宴,女儿在宴会开始前就被撵出宫,成了天大的笑话,日后长安城里高端些的宴会都不会再请她,儿子虽是参与了全场,却是一次二次被踩脸羞辱。
“都是白卿宁那个贱人!”唐夫人骂。
唐文远茫然:“母亲,女侯她不曾与孩儿有过半句言语,也不曾——”
“侯什么侯?她就是个贱人,你用得着对她如此恭敬?若不是她运气好,这会早就成一堆枯骨了!”唐夫人越想越生气,“明摆着马上就要被灭门了,转个身竟是又风生水起!这白家到底是埋了个什么祖坟,竟如此厉害!”
唐文远更茫然。
他说的是自己与郡主的婚事,母亲她怪罪到白卿宁身上已是牵强,现在怎么又扯到白家的祖坟?母亲莫不是疯了不成?
唐夫人说:“来人!”
心腹婆子前来听令,唐夫人当着唐文远的面下令:“你暗中去找几个人,挑个没有月亮的夜里,去把白家的祖坟给挖了!”
唐文远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自从白卿宁得胜回朝,母亲就心浮气躁,白天黑夜的动不动就借小事骂人,府里下人都说她可能疯了。
如今看来,母亲可不是疯了吗?竟敢打起白家祖坟的主意了!
唐文远在唐夫人面前乖巧懂事,转头就去他祖父那里将自己母亲给卖了。
这是半傍晚,唐大人刚刚回府,听到大儿媳要扒人祖坟,还是白家的祖坟,他只觉脑袋都要炸了。
从白卿宁打了胜仗回朝,唐家就一直让人侧目,他每日都要哄自己好久,才能说服自己出门上朝。
若是唐家安安分分的不惹事,等时日长了,大家再想起这个事,了不得就说一句唐家没眼光就算了,可是孙女被当众撵出宫,绝了往上爬的路,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