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长生不老。
大皇子曾因为一些朝政之事拿不定主意去找过虞帝,被虞帝狠狠骂了一顿,他心有余悸,于是在看到冯氏碰私盐的奏折时,便也没敢往虞帝那里报。
碰私盐者死三族,这有什么好烦陛下的?
大皇子正要批注时,旁边的谋臣提醒他:“殿下,这个冯氏,乃是平南侯的长姐所嫁的那一家。”
平南侯啊。
大皇子正愁没理由搭上平南侯呢,这冯家的案子便到了他手里。
于是大皇子将奏折一搁:“去镇国公府。”
接到大皇子登门的消息时,白卿宁正在陪老太君数豆子。
“将大殿下请进明厅,我一会便到。”
白卿宁数完了豆子,告诉老太君:“祖母,晚些孙女再来与你数豆子,到时我俩比赛。”
老太君点点头,让身边的月嬷嬷将她送出院门。
月嬷嬷回来继续陪老太君数豆子,但白卿宁不在这里,老太君的心便平静不下来,最终只是叹了一声:“真是难为这孩子了。”
月嬷嬷拿了热毛巾帮她擦手,宽慰她道:“做祖母的心疼孙女,这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我们家女侯并非普通人,背负的东西多着呢……等景明少爷他们长大了,女侯就能做个轻松的女娇郎了。”
做轻松的女娇郎?
老太君叹气。
孙女才不想做轻松的女娇郎,她呀,心气高,是要登上高处的。
想起她刚知晓孙女的真实目标时,她那颗心简直是紧张到快要飞出胸腔,什么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等所有不好的词她都想过一遍了,最后等她冷静下来想了想,竟是发现,登上最高处,竟是保白氏无虞的唯一的道路。
既是唯一的道路,老太君只能认,说实话她也被激出了些血性,王侯相将宁有种乎?这大虞一开始也不姓李,那么姓白又有什么不可以?
老太君难过的是自己什么都帮不上。
她本该是这个家最大的倚仗,这会却是什么都做不到。
“月姑,我当真是老了……”
这边厢老太君心情低落,那边厢的大皇子则是有些忐忑。
自从踏入这镇国公府,他便感觉到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