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盛珣冷冷开口,“也不知李御史是怎么教出满口谎话的女儿。”
沈即的嘴角一抽,之前她们口口声声说曲大人不会教女儿,这次主子把话替曲小姐还回去了,还说不喜欢人家。
皇帝也有些不悦:“李小姐,为何说你们二人相熟啊?”
李惊澜吓了身体一抖,她不能在太后皇上和这么多贵女面前丢面子:“太后娘娘、皇上,曲姐姐确实夸赞过淮王,刚才她自己也说了。臣女也只是想全了曲姐姐的心意,并没有欺瞒之意啊。”
“珣儿,李小姐一番好意,你吓她做甚。”太后觉得李惊澜情有可原。
“你们既然第一次见,为何知道曲小姐爱慕淮王的事。一个女儿家的心事怎么会随便告诉不相熟的人。”皇帝又问。
这、这,皇帝的询问让李惊澜无法回答,她总不能把在假山后说淮王坏话的事说出来吧,之前跟她一起在假山后的几个女子也白了脸色,紧紧攥着手帕,生怕波及自己。
“嗯~”皇帝太高声调,意思是为何不作答啊。
“回陛下!”曲承欢开口,“刚才李小姐在假山那边……”
“别说!”李惊澜大声的打断她,听到假山二字她就开始害怕了。
皇帝也有些不耐烦了,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李进果然不会教女,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了。”
又对着曲承欢的方向,“你继续说。”
皇帝这话贬斥了自己,更少贬斥了父亲,李惊澜闭上眼睛流下两行清泪,等待着曲承欢对她的控诉,同时那几个一起的贵女心里恨死了李惊澜。
“刚才李小姐在假山那边说起淮王。她们说……”
曲承欢看了看李惊澜,心里讥笑一声。
“她们说淮王已经三十多了,跟家中的父亲差不多年纪,应该是个老头子了。臣女听不得她们这样说王爷,就与她们争辩了几句,臣女就说句王爷俊美非凡,李小姐才有了这种想法。”
李惊澜惊讶的看了眼曲承欢,说王爷长得丑可比说王爷克妻孤独终老的话轻多了,她为什么会为自己开脱?
沈即:“”曲小姐怎么不实话实说呀!
盛珣心里也是一怔。
曲承欢没那么好心替李惊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