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怕她跑掉。
曲承欢小声地嘟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这要是被下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没咱们的允许,她们可不敢进来。” 纪辞宴满不在乎地说道,“叫夫君。”
曲承欢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轻轻咬了咬下唇,脸上再次泛起红晕,声音软糯地唤道:“夫君……”
纪辞宴被这声夫君叫的心痒难耐,手弄乱了她的衣裳,暗哑着嗓子:“夫人……。”
曲承欢按住他作乱的手,昨晚的劳累了许久还没休息过来,可不想再来一次了,她惊慌道:“夫君,这可是白日,被人知道可麻烦了。”
纪辞宴挑眉说道:“夫人以为我要做什么?夫人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曲承欢:“……”
你这手放的位置,很不难让人多想。
纪辞宴抽回手,将人横抱起:“夫人吃饱了,为夫还没吃饱。”
“你这人——”
“你、你快放我下来。”
“纪辞宴——”
“叫夫君。”
事实证明叫什么也没用,相反随着他的意,更受折磨。
纪辞宴的确没有做曲承欢想的那种事,但他又帮曲承欢看了一次病况。
“昨晚灯光昏暗,为夫没看清楚夫人的病症,趁着现在看得清楚些。”
纪辞宴衣裳都没弄皱,擦擦嘴回了府衙。
小荷一直没敢进去,等曲承欢叫了才进去伺候。
到了晚上,纪辞宴早早将下人挥退,掌事嬷嬷心知肚明,早早让人备了热水。
曲承欢娇柔似水、余音绕梁。
等第二曲承欢醒来,纪辞宴早又没了身影。
一连多日,纪辞宴中午都回来一次,美其名曰帮曲承欢看病。
然后晚上再劳心劳力,所以曲承欢早上根本起不来。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细碎的光影,给屋内镀上一层暖黄的光晕。曲承欢正坐在妆台前,由着丫鬟为她梳理发髻。
“少夫人,这是长公主让人送过来的帖子。” 郑嬷嬷走进来,手中捧着一打帖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长公主说,少夫人若是闲来无事,可挑几家去参加,也算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