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名声、儿孙的前途、侄子的未来,一切都值得。
只要这个门没开,往后咬死了是下人不检点,就算谁怀疑也说不出什么。
不——这里的就是下人。
王家长媳向众人福身行礼:“前厅备好了茶,请诸位随我前去吧。”
这里头的大都是多年掌家妇出身,怎么会不明白,这里面的猫腻,前面婆子已经说有人行苟且之事,这种事不避人说也就罢了,还拉着她们来看,不知道是要算计谁。
来到这一听,里面是王家的人,要丢人了,安平伯夫人才撵人走。
既然主家发话了,众人也不好继续在这看戏了。
人还未走,不远处就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玄鳞卫办案,速速闪开!”
一身穿飞鱼服的千户,举着玄鳞卫的牌子,带着一队人马,正朝这边走来。
未嫁的小姑娘听到玄鳞卫三个字,吓的朝自己的娘亲怀里扑过去。
贵妇们三三两两拉着对方的胳膊,以此聊表慰藉。
玄鳞卫这些人,成日抓人,才才不管你男女老少,此时她们心里怕极了,在心里祈祷着,他们千万别往这里来。
可是他们真就朝这边来了。
“我说这位大人,您走错地方了吧。”安平伯在后面跟着,想要阻拦他们。
虽说安平伯是勋爵人家,品阶在玄鳞卫之上,但是玄鳞卫是天子心腹,那是有实权的。
所以这些人根本不怕安平伯。
那千户站定之后,又道:“玄鳞卫现在正在追踪一名要犯,有线人汇报,那名要犯现藏身安平伯府。”
“浑说,浑说!”安平伯急了,“我们安平伯府怎么可能藏匿要犯。”
“是不是胡说,查查就知道了。”千户对跟着的人抬手示意,“还不快搜。”
“不能搜!”安平伯夫人,大声喝止。
……
在体验过那种感觉之后,阎枭悉数交代。
曲承欢浑身如重解拆卸过一般。
阎枭拂过她眼角的朱砂痣,她眼尾的清泪,与这颗朱砂痣缠绵,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你是谁?”曲承欢拍开阎枭的手,表现的慌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