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脉就说能治,着实令人不敢置信。
“姑娘,这可不是能随意玩笑之事,我儿的病情,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年轻姑娘……”
一个年轻姑娘岂敢笃定说能治疗。
曲承欢正欲说话,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夫人,主君回来了。”
侍女刚禀报完毕,蒋璇便走了进来。
“夫君!”蒋夫人连忙行礼。
曲承欢也微微欠身。
蒋璇往曲承欢方向瞧了一眼,心中疑惑,这么晚,又这身装扮,实在令人疑惑。
他也并未多问,沉声道:“夫人有客,我先回前院了。”
“夫君且慢!” 蒋夫人急忙出声阻拦,并说明缘由,“这位姑娘自称能治好咱们儿子的病,我正与她商议此事。”
蒋璇闻言,脚步猛地顿住,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再次落在曲承欢身上打量,、似乎也是不信。
这么多年为儿子寻了多少大夫,把脉之后皆摇头,没有一个敢说能治,不是他看不起女子,只是她太年轻,就算从开蒙开始学习,怕也没有几年的医道。
“我知大人和夫人疑虑,无非看着我年轻,不像大夫了。”曲承欢道,“不妨带我见一见令郎,就算我真的口出狂言,真治不了,也耽误不了孩子什么。”
二人依旧不信,不敢带她去。
曲承欢继续道:“可若我能治,皆大欢喜。”
她透过面具直视着蒋夫人的眼睛:“夫人当知,我没有坏心。”
蒋夫人听了这话,心中似有一丝松动,下意识地拉了拉蒋璇的袖子,轻声唤道:“夫君……”
那语气,分明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蒋璇审视着曲承欢,良久,才缓缓开口:“姑娘既如此自信,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我不方便。再说这和我的医术无关。”
蒋璇与蒋夫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皆闪过一丝纠结,这关系到儿子的生死,实在容不得半分马虎。
“二位既不信任小女,如此,我先告辞了。”曲承欢只好以退为进。
儿子已经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去,眼前人既敢说能治,试试何妨,她这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