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句句追问,句句关心。
曲承欢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嗫嚅着,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这不是没事嘛……”
“有事就晚了。”阎枭有些气恼,气她不注意自身安危。
曲承欢像个鹌鹑一样,听他训话。
许久,阎枭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满是对曲承欢的宠溺与无奈:“你呀!我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
他微微顿了顿,语气稍稍缓和,问道,“说吧,你到底去蒋府做什么?”
“您不是说蒋小公子有心疾,我来看看。”
阎枭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你怎么这么大胆,我不是跟你说过,蒋璇儿子的病多少大夫都束手无策,你怎么……你怎么还巴巴跑去。”
曲承欢反问:“大人也认为我治不好吗?”
阎枭突然一噎,他的确是这么认为,他转了话题:“往后若再出门,定要先与我商量,不可再这般莽撞行事,知道吗?”
“哦!”
紧接着两人一阵沉默。
阎枭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想了想,刚才自己太凶了:“抱歉,我刚才说话有些急躁,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危。”
曲承欢就坡下驴,带着一丝歉意与乖巧,轻声说道:“都是我不懂事,没有提前告诉大人,承欢让大人担心了。”
阎枭突然抓住她的手,眼睛直直盯着她,声音低沉温柔:“这几天为何一直躲着我?”
“没、没有。”曲承欢害羞低头,并抽回自己的手。
阎枭却不放开她的手:“你担心别人的病情,怎么就对我不管不顾了,我身上的伤痕你说过要帮我治好的。”
“我不是天天做好药,差人给大人送去嘛。”
阎枭却道:“你不是说要观察,再改方子什么的,你已经十多日没观察了,也不知要不要改方子。”
这可是之前曲承欢自己说的,正好用她的话堵她。
她再躲着他,不与他说话,他真的快疯了。
“要不,今日再帮我观察一下。”
曲承欢轻轻点点头,低声说了个“好”!
阎枭回去把自己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只等着曲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