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紧握在手的那柄银月枪之上,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当中。
回想起今日李先生所言:不管是运用剑法也好,还是舞动长枪也罢,其中蕴含的道理大抵都是相差无几的。
倘若自己不再一味地执着追求追墟枪法中的最后一式,那么这杆长枪是否亦会产生某种奇妙的变化呢?
顾剑门认真地聆听着百里东君所说的话语:“此言倒是颇为有趣,没有剑招,随心而为吗?”
这番言论犹如一道灵光,瞬间击中了他的内心深处。
对于如今正处于瓶颈期,多日未曾突破的自己来说,这样的理念仿佛就是那把能够开启困境之门的钥匙,显得无比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