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马的少年看他脚步轻快，心中感觉看他不爽，招呼一声：“你这小二怎么回事，让你老板牵马？”
拿枪少年脚步一顿，轻车熟路的拐弯：“来了，老板，您请。”老板酿的酒好喝，等喝够再打。
白衣少年将绳子交给拿枪少年，自己迈着步子，走在前面。
走到酒肆门前，“如意酒馆，这名字我不喜欢，不如改成东归吧！东面有君子，待客而归，小二，去，改名字。”他使唤起拿枪少年。
少年将马栓在客栈柱子上，听见老板声音，应了一声：“来了。”
原地踏起，约摸二米，提起枪，对着板便是一顿龙飞凤舞。再次落地时，板上覆盖了一层灰。
他在地上，挥舞一道枪气，将灰尘吹走，余下枪痕写的“东归酒肆”。
白衣少年满意了，拍拍拿枪少年的肩膀：“小二，干的不错！”推开门，走了进去。
拿枪少年张口一笑：“我也觉得不错。”随着白衣少年走了进去。
少年被酒肆内的灰尘震惊了：“这多久没人了？还好桌椅还能用，重点打扫一下灰尘就好。小二，你该收拾了！小二……小二……”
白衣少年回头，拿枪的少年已经找了个桌子趴下睡觉了。
白衣少年气不过，在他身边来回捣乱，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拿枪的一动不动。
白衣少年气不过，又打不过，只能自己收拾，一边收拾一边念叨：“说好给我当小二，招你进来，反而还趴下睡觉了，这是小二吗？这分明就是我大爷……”
收拾的差不多，他在门口挂上开门的牌子，再挂上红绸带，最后在马背上的包袱里掏出红鞭炮，点火，往外一甩：“今日东归酒肆开业，酒水打半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门口一阵风吹过，吹起门前层层落叶。
少年尴尬的望向摆摊的那几位，那几位看都不看他，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少年无奈，到酒肆门口坐着喝酒。
次日清晨，红尘一大早就从柴桑城搬回两只羊腿，切好，对着篝火炙烤，时不时涂点蜂蜜，焦香四溢。
旁边枣红色的马儿，趴在地上，时不时将鼻子凑过去闻闻味道。
红尘笑骂道：“你是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