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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眼疾手快，迅速俯身捡起地上的酒壶，然后又从红尘手中接过另一壶酒。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将两瓶酒的盖子依次打开，接着凑近瓶口仔细地嗅了嗅里面散发出的味道。
片刻之后，灵素直起身来，朝着柳月微微颔首：“公子，这二壶酒气味一样，此人应该是用瓶里的酒替代了现场酿出来的酒！”
柳月见此情形，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他缓缓地将手中的扇子合拢起来，轻轻地敲打着面前的桌子，声音清脆而响亮：“考生李信公然在学堂大考中作弊，行为恶劣至极！现剥夺其此次大考资格，并且此生再也不得参加学堂任何大考！”
“名字里带了个信字，行事却如此卑劣，当真是侮辱了这个字。”柳月略带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