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了刘使君的贴身玉佩了?”
周异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其后厉声质问道。
“这,这”
小东子等人闻言,当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洛阳令,你可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如今说的是刘使君数日前夜宿龙床之事,你总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说什么?”
赵忠看到小东子几人支支吾吾的模样,心中暗骂一句废物,其后忍不住站出来淡淡的说道。
“赵常侍说的是,可下官方才可不是说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言说这些衣物和玉佩乃是证物,可下官方才一番询问,显然,说这些东西是证物根本站不住脚,是以,物证这一块,已经毫无作用,不能作为指证刘使君夜宿龙床之物!”
周异面对赵忠话中隐晦的威胁毫不在意。
其他人也许怕了十常侍,可他却不怕。
不说他周家的势力,单说他也早已生出离开洛阳,回到家乡的心思,所以,纵然得罪十常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他也有所谋算。
百官听到周异的话,一个个暗暗点头,这周异还是可以的。
不说其他,光是不畏强权这一点就不错。
“且不说物证是否有效,光是人证这一块,他就洗不脱嫌疑,陛下,老奴以为,不如将刘使君押入天牢,待事情查探清楚后,在说其他,陛下以为如何?”
张让阴沉的看了眼周异,转而看着刘宏,笑着建议道。
刘宏闻言,深深的看了眼张让,其后点了点头:“好,就依阿父所言,来人,将刘曜打入天牢,周爱卿,朕命你三日之内,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查探清楚!”
“臣遵旨!”
周异眉头一蹙,原本此事今日解决最好,时间拖的越长,对刘曜便越不利。
可刘宏已经下令了,他除了领命还能做什么?
至于刘曜,从头到尾都没有浮现任何慌张之色。
他相信,这件事整不死他。
临走前,扫了张让等人一眼,心中暗自将这一笔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待刘宏一死,十常侍一个也别想逃。
随着刘曜被打入天牢之中,外界的谣言也开始两极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