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四川节度使之子王文宾,但凡他想要的,没人能争得过他。”
何玉琼也是偶然见过王文宾一次,那年她随母亲上京都到舅家去做客,京都的繁华吸引了她的目光,她贪婪的看着京都的一切,突然却一道声音打断。
“这世上敢跟我争的人还没出生呢,敢跟我争,给我打!”
说话之人正视王文宾,她那是还小,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扑到母亲的怀里,母亲命人快速驾车离去,到了舅家。
使人去打听才知,原是街上有人卖身葬父,卖身者本与买主谈好,却被见色起意的王文宾瞧见,王文宾蛮横惯了,非要与那人抢夺。
买主就在京都,在京都也有些小势力,且见王文宾口音不似本地人,于是与之相争,哪知王文宾是个恶煞,当场叫人围打,这才发生了那一幕。
听说事后那人被打成重伤,而那名卖身葬父的女子被王文宾买去后不过几天就被寻衅打死了。
何玉琼不敢与之相争,不仅怕伤了自己,更怕王文宾事后伤了燕燕。
“那是什么?”顾义北追问,何玉琼不知怎么解释,正在此时,楼下传来欢呼声。
“三,二,一,恭喜这位公子娶得咱们牡丹,今夜就是你们二人的洞房花烛之夜。”
柳娘笑得合不拢嘴,上次小仙儿出阁得了八千两的高价,没想到牡丹这么争气,竟得了一万两千两的天价,就是放到京都都是够格的,她的花满楼名声只会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银子只会越来越多。
王文宾轻蔑的环视众人,不紧不慢的站起来,伸手整理一下衣领,仰着头颅得意的对着众人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