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也被少年的气势吓了一跳,眼神飘忽期期艾艾地说道:“亲家少爷别乱说,咱们家可没人欺负你姐。”
“哼,”何玉琼斜着眼撇了一眼孙母,指着门外嘲笑道:“老夫人快别管我姐了吧,快去检查一下家里哪里漏风,你家的消息啊,不出一个时辰街坊四邻都知道了。”
这话说得确实有失身份,孙母又羞又恼但何玉安比较是亲家孩子,打不得骂不得,孙母拿他没有办法,只把自己气得要命。
“还愣住干嘛,快去把老爷请来!”孙母对着下人发怒。
不一会儿,下人折了回来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夫人,老爷叫我滚。”
孙母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说道:“你是个死人啊,没说夫人要回娘家吗?”
那下人心里委屈,语气也不似恭敬起来回道:“怎么没说,我刚说了一句夫人要回娘家了,老爷对着门口扔了只笔出来,叫我滚。”
“你!”孙母被一个小人回怼,脸上更是挂不住,伸手就要往那下人身上招呼,这时,何玉琼制止了她。
“母亲别为难下人了,我知道夫君不在意我,”说着何玉琼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悬悬欲滴:“我知道夫君娶我是为着我的嫁妆,所以我毫无怨言地把我的嫁妆全贴补给了孙家,可夫君抬了玉姨娘后,日日歇在她那儿,我知道媳妇不能妒忌,所以我从无怨言,可夫君还是对我冷言冷语,现如今更是打伤了我,又抢了我的陪嫁之物,那些东西都是我父亲生前为我准备的。”
“母亲,我心里难过,整日以泪洗面,夫君后日便要科考,我这样子也是徒增晦气,不如让我家去吧,等喜报传来,我也好回来带些东西回来喜庆喜庆。”
要说孙家谁对孙母最了解,不是她儿子孙文耀,也不是她女儿孙芸,而是何玉琼,何玉琼前世陪着孙母生活了五年,今生又是重生来的,最清楚孙母的软肋在哪儿。
孙母穷怕了心疼钱,可心里最在意的就是她儿子孙文耀,只要事关她儿子,无论让她干什么事,她都愿意,这不,一听到何玉琼说要触她儿子的霉头,孙母立马松开抓着她的手,又听到她说等儿子中了榜,立马要提着东西回来,孙母不由面露鄙夷。
孙母心里想着,他们家事书香门第,她何家一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