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觉,欣荣还在等着你呢。”
“好吧。”小燕子不怎么情愿地答应了,给二人带上门,走了几步,远远地看见尔康还是一个人站在外面,也不知道多久了。
奇怪,这尔泰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洗个澡要这么久吗?难道真被晴儿说中了,有什么猫腻不成?
想到尔康那句非礼勿视,小燕子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回到房间,忍不住又跟欣荣说起自己的见闻。
欣荣捻起一块糕点,心中了然。应该是那会按摩的大夫到了,希望尔泰明天能舒服点吧。
再说尔泰那边,这大夫心里也纳闷,莫非是半夜体乏,自己手艺不到位了?
以往那些来求医的患者,被「按摩」时,莫说哀嚎不断,怎么也都是龇牙咧嘴的。
眼前这位倒也龇牙咧嘴了,不过是咧着嘴傻笑。
摸着这位公子的经络倒十分通畅,并未发现沉疴旧疾,体质硬朗健康的很。只是腿上肌肉比较硬,应该是过度劳累的缘故。
就算只是松弛肌肉,也该是疼痛难忍啊,这……大夫擦了擦汗,感觉自己遇到了职业生涯的滑铁卢。
连怀里揣着的银子都有些烫人。
尔泰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兀自欢喜着,连身上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这大夫肯定是欣荣找来的,光这一点,就够他乐上好几天了。
是以次日,不知是不是这大夫妙手回春的缘故,尔泰一大早便觉得精神抖擞,在尔康起床之前,便骑了马出去了。
这么一折腾,尔康也睡不着了,早早起来,去皇上门前候着。
欣荣等人收拾好后,尔泰已经带了树林旁的草回来,交给了胡大夫。
昨夜不知什么时候,踏雪和迎霜都回来了,被随从牵到马厩里,见它们都恢复正常,欣荣和晴儿也放下心。
胡太医仔细看了野草,笃定道:“老爷,欣荣小姐说的没错,这草的确有问题。这叫马儿燥,马闻了味道会兴奋,若吃下去,便会亢奋不安,有此等行为,也就不奇怪了。”
“不错,那里的确有被啃食过的痕迹。”尔泰道。
皇上听完,命鄂敏去找知县,派人尽快把这些草尽快除了,免得再影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