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但其实,我最想说的话,不是那些。”欣荣笑着拉起尔泰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说道。
“福尔泰,我爱你。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你、安慰你、尊重你、保护你,忠诚于你,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别哭了,快说!”
“说、什么?”
欣荣拧一把尔泰腰上的肉:“说什么,还要我教你吗?”
尔泰一哽,重新执起欣荣的手,郑重说道:“索绰罗·欣荣,我也爱你。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你、安慰你、尊重你、保护你,忠诚于你,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欣荣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扑到尔泰怀里,抬头时看到他胸前一团深青色水痕,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哭了。
不止他们,大家眼眶都红红的,尔康抱着紫薇,小燕子也缩在五阿哥怀里。
箫剑的目光看向某处,和晴儿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接。
麦尔丹最夸张,估计是想到了含香,已经是泪流满面。
马车抵达心旷草原。
清风微拂,绿草茵茵,这里有远山,有白云,美好地像梦里的画面。
这里,让箫剑想起了大理,让麦尔丹想起了蒙古的草原,至于其他人,自然也有他心中的某个地方。
尔康笑问:“麦尔丹,不知道在你们回疆,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地方?”
“回疆有大片的沙漠,也有草原,我跟含香就相遇在草原上,那年她八岁,我十岁,如今人事全非了。”
小燕子:“麦尔丹,你别丧气,紫薇说了,我们要在这里给你办一个盛大的草原音乐会。你知道吗?不只是你需要安慰,我和永琪,欣荣和尔泰,我们的情况跟你和含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