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成陈季新麻药还没过的胡言乱语,不再理会。
对余萧说:“看到没,人没事儿呢,还会出言调戏人呢,我和阿漠可以走了吧,毕竟我们两个是外人,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一家人了。”
说完也不等余萧他们反应,拉着余北漠就要离开,其他人都没什么回应沉默的默认他们可以走了,怕说多两句就又吵起来。
人还没走出门口呢,就是个转身的功夫,病床上的陈季新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挣扎着要从床上下去,要不是旁边有余卿之扶着他早就摔在地上了。
陈季新不是很在意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也可以说是意识不到,嘴里还喊着苏明,让他不要走,他想要苏明陪着他,说完见苏明不理他还要往前走,突然就委屈的哭了。
余家人只觉得是陈季新麻药没过,情绪很脆弱,没有安全感,恰好又很喜欢这个跟他认识到只有一天的苏明,想要苏明留下,从他身上索取他需要的安全感。
余萧不得不再次请求苏明留下来,至少等陈季新麻药过了后再离开吧,这样他就不追究刚才苏明在急救室门口的那些胡言乱语了。
苏明知道余萧没说笑,自己刚才说的话也的确过激了,余萧就算表面上没说什么,背地里还是会使一些阴招教训苏家的,够苏家难受一阵子的这是对苏明出言不逊的惩罚。
苏明无奈,只能咬咬牙,拍拍余北漠的后背,让他先走,自己留下来看那个崽种。
余北漠这才从医院里离开的。
晚上没睡好,一大早的又在医院里折腾了一早上,中午的时候回到公司处理文件,下午又回到东临带江时去医院检查,听医生话里话外的劝阻,已经没精力去哄江时的小脾气了,只能极其敷衍的安抚着江时不安的现状。
这要是放在任何一天,余北漠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哄江时的,但今天不行,也没办法,纷杂的思绪占满他的脑子,分不出一点多余的精力。
车内陷入一种怪异的安静氛围中,没人开口说一句来打破它,一直延续到他俩回到家,吃完饭洗完澡,这种古怪的氛围才消失的。
江时坐在床上,打着床头灯在看书,这是江时的入眠书,没看多久就开始打瞌睡了,眼皮直往下耷拉,他随手把书扔在床上,抬手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