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江时咬他脖子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被咬死,脖子上的皮肤太薄了,痛感是别的地方几十倍。
从中午咬到晚上,外头的雨才逐渐停下来,中途郑煊辉做好中午饭,过来敲门说要进去给江时喂饭,被余北漠给回绝了。
说江时现在吃不了饭,他要是不怕见到不该看的东西就进来吧,他也没本事能拦得住他。
郑煊辉在门口骂了两句离开了。
晚上九点,外头的雨停了个彻底,江时膝盖处瘙痒感消失不见,一天一夜没睡过的他很快就累得睡着了。
余北漠把挂他身上的江时小心地放回床上,从床上下来,把衣服穿上,掩盖住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脖子锁骨上的痕迹是遮盖不了的,只能露在外面。
他走出卧室到卫生间打了盆热水,刚回到卧室的门口被郑煊辉逮了个正着。
“雨停了,你可以走了,这里交给我就好。”
余北漠紧紧的抓住手中的盆,不给郑煊辉抽走。
“他现在需要我,明天早上我会走的。”
郑煊辉嗤笑一声:“哼,你少他妈放屁,大江需要你?”
余北漠眼神示意他看自己脖子锁骨上的牙印说:“你要是真的为他好就不要在这里碍事,再说了我要是真想做什么,早在你回来之前把该做的都做了,用得着跟你在这里扯东扯西吗,他现在需要休息,不要打扰他好吗。”
郑煊辉要被气死了,阴阳了他两句,放下最后的狠话就走了。
“明天早上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有你好看的!”
余北漠用湿毛巾把江时全身上下擦了个遍,从江时衣柜里挑了套他能穿的,到卫生间简单的冲了下,回到卧室,在江时旁边躺下。
余北漠昨天完成手上最后一个项目就急匆匆赶回郁桂镇,回到金逸家,把行李一放就想去找江时,被金逸给拦住了。
说是郑煊辉回来了,让他先别去,等明天早上买点东西去好好认个错,人家也许会给他一点好脸色看。
余北漠觉得有道理,他知道郑煊辉讨厌他,这样贸然过去,指不定被扫地出门呢。
晚上躺床上余北漠一直睡不着,直到外面下起了大雨,才把他有游离的神思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