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刚把自己的晚餐做好,拿起筷子正准备大快朵颐,被突然回来的余北漠给打断了。
他一路目送余北漠往楼上走去。
怎么回事,去之前还意气风发呢,这还没多久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搞得金逸都不好意思吃饭了,想上去问什么情况又不太合适,他都在心里发过誓说要当一个知分寸的旁观者,不关自己的事就不要掺和。
但不去吧又显得自己太冷血,没有做大哥的风范。
纠结来纠结去一个决定都没得出,人余北漠又水灵灵地从楼上下来往外走去了。
这次余北漠是空着手出去的。
金逸心累啊,这种提心吊胆,操不完的心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在余北漠的情绪影响之下,弄得他好几晚都没睡好觉了,严重影响他的工作质量,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必须找个人来帮他分担一下才行。
他点开顾承的聊天消息界面,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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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北漠还是做不到在除了江时以外有任何人在场的情况下说出那些话来,总有种被扒光被扔在人群中的错觉。
他在那一瞬间理解了当时江时为什么总是很抗拒到人多的地方,特别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人都是低着头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因为只要跟他站在一起,别人都知道他遭受了什么,一些恶俗的人或许会在背后说江时就是一个被人操-透了的烂货,在这装什么呢,无非是想用这种手段让余大少爷对他产生的兴趣能长久一些罢了。
现在他才懂江时的绝望,那那时候他还以为江时是害羞呢,真的被自己自以为是的想法给蠢笑了。
他把装满试剂和成人玩具的行李箱塞到床底,决定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再交给对方,把话说清楚。
当务之急得先缓和他和江时降到冰点的关系才行。
他坐在地上缓了口气,鼓励自己不要气馁,往后的日子或许比现在还要难呢,这点不算什么,只要自己的脸皮够厚一切皆有可能。
把自己哄得服服帖帖,再一次奔赴未知的战场。
内心的勇气随着他的步伐一点点地流逝殆尽,快到江时家时,他站在距离江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