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家?”
“不管是谁,此等行径,实在令人不齿!”
“而今国难当头,大家都同心协力,共渡难关,却还有人存了私心,一心只想着赚黑心钱,实在是令人唾弃。”
在这一声声的高呼唾骂中,终于有人放出了消息。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家商行应是陆氏商行。”
“陆氏?哪个陆氏?”
“便是前些时日自宣平侯府和离归家的陆氏,那几家铺子都是那陆氏女的嫁妆。”
“竟是她!一个和离女,不好生在家里待着,成日就想着赚钱,赚的还是这等黑心钱,实在令人不齿!如此品性,难怪宣平侯府与她和离。”
短短半日,有关陆氏商行囤积居奇的行径就彻底传开,人人唾骂,陆家的那几处商行更是遭到了百姓的围堵和打砸。
一开始管事还出面解释,但百姓们十分激动,还有人在其中带节奏,根本无人听他们的解释,管事和小厮都挨了打,只能赶紧关了店铺避难。
此事迅速传到了陆家,陆贯轩气得脸色铁青,方氏亦是一副气恼至极的模样。
“苒姐儿怎的这般糊涂,为了那点子蝇头小利犯下众怒,实在是不该!她自己的名声毁了不说,老爷也要被带累了。”
方氏的气恼并非作假,毕竟,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不仅会影响陆家的声誉,也会影响自己女儿的婚事。
听了这话,陆贯轩的脸色更加黑沉,原本因邢家之事对陆知苒生出的好感彻底没了。
大手重重往桌上一拍,“本以为她是个有成算的,不成想骨子里就带着商贾的短视,与她那娘亲没什么两样!去把她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