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把四公主和六皇子欲对我使的计谋摆到了台面上?他们非但不会承认,还会倒打一耙。更何况,我没有证据,无凭无证之事,何必浪费口舌?”
萧宝珠被堵得无话可说,但心底到底咽不下这口气。
“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竟敢把主意打到你头上,真是太过分了!”
陆知苒淡淡一笑,“不必生气,对付赵书宁,我早已有了对策。今日之事我不当面拆穿,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此事会成为一颗提前埋下的怀疑的种子,只待时机一到,这颗种子就会破土而出。
顿了顿,她又道:“今日之事便可窥知,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牢不可破,赵书宁的小心思多得很,六皇子用她,定会自食其果。”
萧宝珠重重点头,“没错,我们就等着看他们狗咬狗吧!”
马车外传来一阵哒哒马蹄声,萧宝珠掀起车帘往外看,就见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七皇兄。”
萧晏辞勒马,目光往马车里轻轻一带,很快收回。
“好巧。你们不是在卢家参加赏花宴吗?这般快就结束了?”
“说来话长,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兄妹二人火速做了决定,还是在老地方漱芳斋,陆知苒压根没有开口的机会。
一进到包厢,萧宝珠就叽里呱啦,将宴会上发生之事尽数道来。
萧晏辞一开始还只当个乐子听,越到后面,他的脸色就越发难看,一个用力,手上的茶盏被他捏碎。
好个萧晏清,他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陆知苒都敢算计!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他那德性,也配?
“瑾王殿下,你的手受伤了。”
萧晏辞松手,掌心被瓷器划出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一方素净的帕子递到了他面前,他立马敛了面上冷色,接了过来。
入手便是柔软丝滑的触感,用这样的帕子擦血,实在是太过浪费。
正犹豫着,萧宝珠已经眼疾手快一把将那帕子按在了他的伤处。
“你傻愣着做什么?血都要流干了!”
素净的帕子立马染上一片血污,萧晏辞心头一梗,剜了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