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初雪立马打住了念头,但是脸上的滚烫却是久久不散。
正穿着罗袜,一人出现在她身前,俯身蹲下,轻轻握住了她的玉足。
“怎么没人伺候?”
邢初雪似被烫了一下,下意识要缩回自己的双脚,但却没有成功。
她的脚被男人牢牢握在手心,他的手很大,轻易将她的脚掌控着,邢初雪感到有一股酥麻战栗流遍全身,脚趾也不受控地蜷缩起来。
“我,是妾身让她们出去的,妾身自己可以。”
萧晏珩抬起头看她,朝她勾唇,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
“怎能劳动王妃?本王伺候你。”
“不……”
但她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男人已经开始给她穿罗袜。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做一件十分庄重虔诚之事。
邢初雪一动不敢动,整个人已经从头红到了脚。
终于把鞋子穿好,邢初雪重重松了口气。
“疼不疼?”
邢初雪微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问,“脚,疼不疼?”
邢初雪方才才稍稍降下去的温度瞬间又升了起来,“不,不疼。时间不早了,得赶紧出发了!”
说完,她就埋头快步朝外狂奔,完全不敢多看他一眼。
萧晏珩若有所思,下次,得轻些才行。
邢世杰本让袁氏在院中反省,因萧晏珩要陪着邢初雪回门,邢世杰这才格外开恩,允她出来待客。
但事先也狠狠警告了一番,叫她安分守己,不许闹出幺蛾子。
邢世杰的长子长媳,和几个庶子庶女也来了,唯有邢初樱缺席,却无人问起。
邢初雪看到了袁氏手心的红肿,她的眸光动了动,到底什么都没问,只当什么都没看到。
一起用了膳,邢世杰便与萧晏珩去了外书房,其他人也散了,便只余下袁氏和邢初雪母女。
以往邢初雪最是活泼,今日,她却格外沉闷,屋中的气氛一下冷了下去。
袁氏小心翼翼地看了邢初雪一眼,“雪儿,你在安王府过得可好?”
邢初雪点了点头,“挺好的,王爷待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