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兄给我寻到了一只刚出生的狮子狗,我很喜欢,本想回赠一二,但我不知他喜欢什么,只怕送的礼也送不到他心坎上去。”

    邢初雪也犯难,“我亦不知他喜欢何物。”

    顿了顿,“但我知道他讨厌何物。”

    几人立马齐齐看向她,眼里满是好奇。

    邢初雪道:“他怕喝苦药。若你们能请到良医,为他调出不苦的药,那他定会十分欢喜。”

    萧晏珩每日都需喝一碗药,每次喝药的时候,他的眉头都皱成一团。

    萧宝珠连连摆手,“这个我帮不了,别说是我,便是阿笙也帮不了。”

    蒋南笙曾给萧晏珩诊过脉,彼时她的医术还不算太精湛,对他的病症也没能开出很好的方子。

    陆知苒问,“恕我冒昧,不知安王究竟是何病症?”

    邢初雪其实也不知道,他们成婚的时间不算长,他没有主动提,自己便没有贸然相问。

    萧宝珠道:“是自小便有的心悸之症。”

    心悸之症,这可不好治。

    他能好端端地活到这个年纪,且平日里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已是他自小得名医调理的结果。

    要痊愈,只怕不易。

    陆知苒想到什么,神色微顿。

    真要说起来,此事也并非全无希望。

    前世,随着海运慢慢盛行,不仅外邦的新奇货品传入大齐,便是外邦人也慢慢出现在大齐境内,随之传入的,还有外邦的医术。

    陆知苒听说洋医在某些方面有远超中医的超凡之处,不知对萧晏珩的病症是否能有回天之术?

    不过,洋医在大齐毁誉参半,她也只是听说,并未亲眼见过,此时自然没有贸然开口。

    话头到这儿,不免有些低迷。

    邢初雪重新扬起笑脸,将这沉重话头带了过去。

    气氛才刚刚稍有好转,就有丫鬟匆匆来禀。

    “王妃,不好了,邢家方才来报丧,邢大小姐院中走水……大小姐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