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牧之看到她的眼泪,心口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剧痛。
他起身,看向蒋泽霖,周身的气场冷得可怕。
蒋泽霖正艰难地往外爬。
孙牧之的身手究竟有多可怕,他亲眼见识过。
这人疯起来,那才是一条真正的疯狗。
孙牧之看着他往外爬,并没有阻止。
他不想在这屋子里收拾对方,怕污了公主的眼。
蒋泽霖爬出了木屋,孙牧之这才抬步跟了上去。
很快,外面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和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
萧宝珠原本埋着头专心地哭,听到这一阵阵的哭嚎,她连哭都忘了。
她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那狗东西,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下手,根本死不足惜。
萧宝珠整理好衣裳,调整了一番心情,起身往外走。
她要亲眼看看那狗东西是个什么下场。
萧宝珠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琼华的尸体,她险些受了辱,直接一头撞死的,脑袋上一个拳头大的豁口子,双目瞪得大大的。
一股愤怒与难过涌上心头。
蒋泽霖真该死!
她目光一转,便见孙牧之刀起刀落,把蒋泽霖裆下的东西削了下来,蒋泽霖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处,在地上疯狂打滚,凄厉惨叫响彻云霄。
孙牧之握着手中的绣春刀,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敢对公主不敬,万死亦不足惜。”
他冷漠地将刀背在对方身上擦着,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
一转头,就对上了萧宝珠那瞪得溜圆的眼睛。
孙牧之脸上的冷漠之色骤然一顿,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似做错事的孩子。
她都看到了多少?
会不会觉得自己冷血无情,残忍暴戾?
“公主,是我做的不妥,污了您的眼。”
萧宝珠回过神来,“你的确做得不妥。”
孙牧之脑袋垂得更低了几分。
萧宝珠冷声,“这样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不杀了,还留着过年吗?”
孙牧之一愣,旋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