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猜到一些。
“那就好。”钟子渊说。
“你基础似乎又扎实了许多。”凌武皇感知了一番钟子渊的气血和修为后开口。
“嗯，应该很快就能跨入凝气境了。”钟子渊笑说。
还好老师没看出来什么，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不可能说出颜回，哪怕面对老师也是一样。
一旦这事被其他人知晓会非常麻烦。
倘若有人惹毛了颜回，他根本拦不住，也不敢拦。
他越拦颜回大概会越生气。
实例可以参考上辈子他为养父挡剑的事。
他的确用自己的命挡下了颜回砍向养父的一剑，结果呢？
在他死后不仅养父依旧被颜回所杀，养父全家也被杀了，就连整个武道联盟高层都被颜回杀了。
要是他不阻止，估计也就死养父一个人。
现在如果又遇到这种事，他该怎么做？
拦是不可能拦的，他最多劝颜回给那人一个痛快，尽量不要牵连无辜。
钟子渊还记得自己死前颜回双手颤抖的抱着他，双眸赤红。
里面是愤怒亦是悲痛。
明明没有一滴眼泪，整个人却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
钟子渊当时带着满腔的不解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不懂颜回为什么那么难过。
等他意识重新苏醒，整个王家已经是一片血海。
除了颜回，再无一个活口。
钟子渊看着颜回班抱着他的尸体离开了那里。
将他下葬后，在他坟前枯坐了一夜。
自那以后，他就跟着颜回。
因为他的意识根本无法离开颜回身边。
钟子渊看着颜回在杀戮中不断强大，也看出了他越来越了无生趣的模样。
在培养出魂教的继承者之后，颜回自杀了。
就在他的坟前。
他听见了颜回自杀前对着他的墓碑吐露出的无数秘密。
知道了一切的他已经做不到、不可能、也不愿意再去伤害颜回。
钟子渊回到宿舍的时候颜回正在做饭。
学院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