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商量一番，不断完善这份口供。
最后慕元璟交代：“到时候自行发挥，也可以漏一点等对方询问再回答，别说的让人一听就知道是背好的。”
“这个我懂，还要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毕竟有的事情不可能记得特别清楚。”赵逸飞说。
过了许久，终于确认没有什么疏漏，众人才松了口气。
此时，向来很少说话的董霏霏忽然开口。
“你们说钟子渊是不是被主子强制爱了？”她的语气里透着股忍不住的好奇。
即便知道慕元璟一直开启着灵气护罩，董菲菲说话声音还是放的很轻。
她的外貌与性格声音反差感极大。
外表看上去是很豪放的女版糙汉子，然而说话声音又轻又细，胆子也比较小。
队伍里的人都知道这事，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王嘉锐闻言一脸不解的看向董霏霏。
程嘉皓见他那副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他后脑勺一下。
提及颜回心思，即便程嘉皓感知到慕元璟已经放了灵气护罩，还是忍不住又加了一道后才开口。
“主子那么远的距离隔空就能制住一名中期武王，你觉得他是什么实力？”
许文静的护道者实力至少在他们小队内不是什么秘密。
不是他们的消息来源有多么神通广大，而是许文静自己炫耀时说的。
“呃…我刚还真没注意这事。”王嘉锐后知后觉明白过来。
程嘉皓又说：“主子说钟子渊喜欢的杀了，喜欢钟子渊的也杀了。”
“主子还说如果钟子渊不爱他那就恨他，反正就是心里装的必须是他，是爱是恨都好。”程嘉皓还没说完，王嘉锐就跟在后面说了一堆。
话本身没什么问题，就是听起来有点绕。
“所以钟子渊到底是被迫还是自愿？”听他们说了半天董霏霏还是没得到明确答案。
迎上董霏霏的视线，程嘉皓、王嘉锐齐齐摇头。
“不知道。”
董霏霏白了他们一眼。
“我更好奇主子刚刚是怎么控制我们的。”赵逸飞的关注点有些特别。
慕元璟问程嘉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