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思绪一片混乱，他根本不记得自己都说过什么。
“嗯，就我刚死的时候，还有你自杀前。”钟子渊回答。
颜回瞥了钟子渊一眼。
“还好意思说你死的时候！”
“我要是想杀你，你都死八百次了！”
“我那时候对身躯的掌控也没现在这么高，为了避免伤到你，有时候强行收手直接导致自己内伤。”
“结果你却给别人挡了刀，你知道我那时候有多生气吗？”
“我也怪自己没有早点弄死王孟。”
“咳~”钟子渊打断颜回的话，说：“我死后你不是就屠了王家满门么？”
颜回咬牙切齿道：“要不是急着带你离开，我绝不会让他死的那么轻松，便宜他了！”
钟子渊：“……”
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他不想说的事情上了？
“我还说了什么吗？”颜回问。
有没有说过系统的事？
“还真有。”钟子渊说：“你那时候已经无敌，又是面对一块墓碑，所以基本上什么都说了。”
“比如？”
“你还说了第一世的事情…”
钟子渊刚说出这句话，便发现颜回眼神幽幽的看向他。
就在他想着问颜回第一世为何自杀的时候，颜回开口了。
“你都知道了？”
“嗯。”钟子渊以为颜回说他第一世也是自杀的事。
却不知道自己答非所问。
而这刚好是颜回唯一不想让他知道的事！
哪怕系统的存在被钟子渊知晓颜回都不在意，除了这事！
颜回心中千回百转，他的眼神越来越暗，眸光也变得晦涩。
“呵~所以这才是你不愿意碰我的真正原因吧？”
“说什么需要时间不过都是借口，你不过是嫌我脏而已！”
“勉强自己和我在一起是为什么？”
“怕我毁灭这个世界吗？”
看着颜回通红的眼眸还有满是绝望疯狂的神色，钟子渊想要解释。
然而……
颜回根本不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