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案子才不当律师的。”
“那最后沃森律师拿出的那颗被提取出焦油的子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凯瑟琳点点头,看了看窗外,似乎在回忆什么。
这些事虽然过去了五年,但都是公开的,只要查一下就能够知道当时案件的情况,所以凯瑟琳对凌珏知道这么多并不惊讶。
凯瑟琳收回目光,看着手里的杯子,道:“他搞了点小动作,把费边送进了监狱。”
“我想知道这个案件的细节,他是不是伪造了证据?”
“呵呵,那是当然的,在子弹上提取出焦油,真是‘天才’的想法。”
凌珏听到凯瑟琳给了肯定的回答,心里就笃定了一件事,他昨天的猜测是对的,身上有罪,且神志不清,就可能会被真理教的十字架影响,从而失踪。
不过,他想知道这件案件更多的内容,便问道:“为什么说是天才的想法?”
“因为不会有人会想到在经过高温与摩擦后,与人的血肉交融后的子弹中去提取焦油。”
“所以,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对吗?”
“是的,非常困难,但是他的天才之处就在于,这理论上是可行的。”凯瑟琳自嘲地笑了笑,“所以那些陪审团和法官接受了这个证据。”
“至于我嘛,在我一听到他这个证据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伪证,当庭提出了质疑,但是鉴定机构给的检验结果很充分,包括其他证明是他留下的子弹中,也检验出了焦油成分,毫无疑问,我们被反将了一军。”
凌珏进一步问道:“所以你一直到现在还是认为那是伪证是吗?”
“不是我认为,是我后来证明了,还让很多烟鬼做了实验,子弹几乎不会残留焦油,即使有,检验出来的焦油含量根本没有他们检测出来得这么高。”
“那你后面翻案了?”
凯瑟琳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没有,在我有足够证据证明沃森的是伪证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当我兴奋地去监狱找费边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在狱中自杀了。”
“还记得我和他最后一次在监狱见面时,我和他说要保持信心,我一定会帮他正名。但那时的他已经满眼疲惫,看不到一点求生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