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道歉就有用的话，还要枪做什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姑且问问你，你觉得有什么适合当做投名状的东西？”
水月花沉思片刻，开口问道。
“有！”
天马妖帝如实说道，“荆棘会的情报！”
“如今既然已经决定站在妖神大人一方，投靠苏辰，那么肯定是要与荆棘会为敌的，那么完全没有必要给他们面子了！”
“我记得菲尼克斯大人与荆棘会关系密切，知道所有潜伏在龙国内部的卧底名单！”
“把这份卧底名单、荆棘会的战力结构和成员构成，以及把那位青鸾妖兽交给苏辰，绝对就是最好的投名状了！”
“我赞成！”
“我也赞成，没必要再给荆棘会面子了！”
“我反对，我感觉这还不够！再加上所有驻扎于龙国周边的妖兽军团比较妥当！而且苏辰不是喜欢美女吗？挑几个化形后长得漂亮、听话一点的一起送给他，我觉得才是上上策！”
“······”
很快，在众妖帝的讨论下。
一个臣服于苏辰并向其提供所有情报的投名状计划被初步拟定了出来。
菲尼克斯和水月花对视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谁会想到，苏辰的那句话竟然真的应验了。
臣服于苏辰，或许才是她们目前最好的选择。
“菲儿，你觉得苏辰会提出契约我们俩的要求吗？”
闻言，菲尼克斯再次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
“你觉得我们有得选吗？要是苏辰有那想法的话，妖神大人恐怕随时都能把我们抓走，丢到苏辰的床上吧？”
“现在之所以不契约我们，估计还是因为某些我们所不知道的限制。”
“等他有那想法的时候，我们肯定是逃不掉的······现在就先好好完成该做的事吧！”
“反正······只要能达成最终目的，多个契约主对于我们来说，也并非什么坏事。”
说到这里，菲尼克斯面纱之下的表情顿时变得苦涩起来，她苦笑了几声。
谁曾想，前不久才刚刚发誓，如果被苏辰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