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眼前。
“你们在上面守着。”
他迈步朝下方走去，吩咐于坎三人留在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幽静阶梯走到尽头，空气中泛着好几种味道交织的恶臭。
映入眼帘的是两侧由漆黑铁栅栏组成的牢笼，牢笼内是一具具白骨。
从这些白骨的特征判断，无一例外全都是女子。
突然，秦天脚步一顿，正前方有一座巨大的祭台。
祭台的中央是一座大坑，其中填充着猩红液体，在血池边缘还坐着一名少女。
这少女的容貌极为眼熟，秦天细想之下，猛然想起在何处见过。
他第一次前往海外仙岛时，曾遇到仙人收徒，当时检测出天灵根的少女引发轰动。
却不想，短短数月之后，二人的再度见面竟会是在此处。
“……”
秦天一时怔然，当日眉眼英气的少女，此刻已再无清纯活力，唯有深深的麻木。
其衣衫不整，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肌肤更是遍布伤痕，有鞭痕，更有咬痕……
此刻，意识到有外人前来，她那双没有神采的眸子动了动，落在秦天身上。
她眼神微动，仿佛雕像恢复些许人气，却是哀求道：“杀了我……”
“什么？”
秦天一时怔住，还以为自己听错。
“求你……杀了我……”少女伸出双手，似乎想要竭力抓住点什么。
但可惜她脚踝处被铁链锁住，无法离开祭坛，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天。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会救你出去。”
饶是在战场上见过再多死人，这一刻他内心亦有所动容。
“不……他要出来了……”
少女的话还没说完，血池突然剧烈翻涌起来，似是沸腾了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很快，一颗脑袋就露出来，正是当初带走少女的年老修士。
那张苍老的面庞上，皮肤已经干枯，蓄着白色的胡须，一双眼睛却很锐利。
视线落在秦天身上，脑袋露出诡异的笑容：“你来了。”
呼吸间，血池尽数汇入他体内，身躯有玄白二色交替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