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吓人,尤其是找不到出口的无力感,最是磨人心。
偏偏他只能憋在心里,不能说,不能和人说……
“义哥,真不能喝了,你醉了。”
“嗝,我没醉,我还能喝,喝……”
最后,他是被易云硕扶着从饭店出来的。
车他是开不了的,易云硕把他扶到副驾驶坐好,安全带弄好,自己去了驾驶室开车。
他也会开的,但是没有傅怀义开得好。
这么晚了,他怕出事,一路上都开得小心翼翼。
终于回了辰山镇。
傅怀义这样子,他们是不敢回部队的。
好在明天休息,他们可以在附近找个招待所住一天。
但是傅怀义指着一个地方让他停车。
易云硕有些懵,“这里停车?”
“对。”
“这附近没有招待所啊。”
“就停在这儿。”
易云硕眨巴着眼睛,“你确定停在这儿?”
傅怀义已经拉开车门,摇摇晃晃的下车了。
易云硕也赶紧下车。
“阿义,你喝糊涂了吧?”
他话音一落,就见傅怀义扶着白天被他踹过的树吐了。
易云硕:“……”
他一边嫌弃一边回身去给他拿纸巾,嘴里念叨着:“我说让你少喝些吧,你偏不听,你还说你能喝。快,拿着。”
纸递过去。
傅怀义一把接过,又吐了一口。
易云硕又开始碎碎念。
“你看看你,你这样子像能喝的吗?你能喝个屁。”
傅怀义不理他,手握着纸,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易云硕拿着剩下的纸一边跟着他,一边碎碎念。
不一会儿就走了好远。
等易云硕反应过来时,易云硕想到什么,嘴里骂了一句国粹,然后上前拉住傅怀义说:“你到底要去哪儿啊?”
傅怀义甩开他,继续往前。
易云硕急得跺脚,“车还没锁呢,钥匙还在车上。我刚看到走过去一群街遛子,别给他们开走了。喂,你别走了,你在这儿等我。”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