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才能补偿……”
话还没有说完,里面一个枕头,重重地丢在白勇的脑袋上。
“啊……”
惨叫一声,白勇直接趴在了地上。
那娇柔的声音,咬牙切齿地传出来:“白!勇!若是再敢去喝花酒,老娘就将你剁干净喂狗!”
白勇一个哆嗦清醒过来,转头看了屋子里一眼,干笑一声:“为夫只是开个玩笑……”
“滚!”
声音震得人耳膜都隐隐作痛。
陆寻摇头一叹,哭笑不得地看着白勇那幅怂样子,开口道:“哪怕未来白兄你封王拜相,都是惧内的典范啊!”
“胡说,白某乃是白府悍夫!说让夫人往东,夫人她绝不敢往西!”白勇一脸傲然,不过声音明显压低了很多,说完又小心翼翼看了房间一眼。
陆寻叹息一声。
人,总是喜欢自己骗自己。
最可怕的是,他自己都信!
“白兄,如今已得了陛下的御赐金牌,脑袋,也算是跟陆某绑在一起了!”
陆寻转移了话题,露出一抹微笑,淡淡地开口道:“特意给了你一天的时间发泄情绪,有些事儿,你也该知道了。”
白勇愣了一下,似是察觉到陆寻声音中的严肃。
“请进屋一叙!”
“不用了,陛下,在御书房等你!”
……
“嘭!”
“呼哧呼哧……”
燕都城外,一座暗室内。
端王的面纱已经摘下。
那张脸,在昏暗的暗室内,五官扭曲阴沉,看不清晰。
呼吸粗重,双拳僵硬地攥在一起,狠狠地捶打着眼前的桌子!
那桌子,已经没有好地方了。
许多地方,被捶碎了,一道道尖锐的木刺突出来,有些已经划伤了那一双僵硬苍白的拳头。
可端王浑然未觉一般,双拳依旧稳定又频率地捶打着桌子!
一双眸子,在那黑暗中隐隐亮起绿色的幽光。
阴森诡异!
他死死地盯着正对着自己的那一幅画。
缓缓举起已经被木质尖刺扎划的千疮百孔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