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端王让陆某说什么？”
“让陆某将昨夜发生之事说出来？”
“别傻了，端王殿下！”
陆寻缓缓向后退了两步，缓缓转身，背对着端王的脸上，笑容收敛，变得冰冷，声音却依旧带着几分轻松自然：“陆某，只是有时会有些好奇心而已。”
话音落下，陆寻脚步轻松地离开了。
端王停留在原地。
半晌之后，浑浊的眼眸上下颤动了一下，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穿过一片长长的红砖路。
停下脚步时，陈灵泉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那张抹得煞白的脸上，写满了惊喜的神色，嘴唇都在微微颤动着。
“您……端王您跟老奴来！”
陈灵泉带着端王，绕开了大内侍卫，很快就到了一座无人打扰的房子。
这里没有大内侍卫，也没有太监来此。
关好房门后，陈灵泉一个滑跪便跪在地上，一把便抱住了端王的大腿，那张老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泪水决堤般从眼眸中涌出来。
脸上那厚重的粉，在眼泪的作用下，变得脏兮兮，一道道黑色的痕迹，让端王的眼皮子微微抽动，有些费力地将自己的腿，从陈灵泉的手中抽出来。
“主子……主子您终于来了啊！”
“老奴……老奴还以为您不要老奴了！”
“听到主子声音的第一时间，老奴就知道是主子您来了！”
“哇啊啊啊……”
陈灵泉哭得凄惨无比，就连端王这位心思深沉者，此刻竟也生出了几分动容。
“好了！”端王声音柔和了几分。
看来，还是陈灵泉这老奴忠心！
眸光落在陈灵泉的身上，端王眼底的神采闪烁片刻，沉声问道：“你留在慕容华身边，昨夜可侍奉了？”
陈灵泉愣了一下，连连点头，开口道：“老奴一直都在侍奉，昨夜也在侍奉！”
“昨夜……”端王沉默片刻，抬起头，直视陈灵泉，声音逐渐变得威严了起来，模仿着先帝的语气与威严，冷声道：“昨夜陆寻可进皇宫寻找过慕容华？”
陈灵泉思索片刻，摇摇头，有些费解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