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也变得没那么稳了。
沉默了许久，血胆侯伸出手在自己的眼角揉了揉，才仿若无事地开口道：“是端王做的！”
“端王为了让侯府与国公府由政敌变为死敌，派人出手，栽赃我儿，并且也是他派人将我儿推下悬崖……”
语气已经平静了，可指甲已经死死地嵌入掌心。
事实……当然不止如此。
其中也有先帝的手笔。
先帝，不想看到侯府与国公府和谐相处。
可……
已经不重要了。
哪怕他因此折磨了端王几天几夜，曾经发生过的事，也无法挽回了！
念及此，血胆侯起身，看向窗边的陆寻，沉声道：“之前之事，皆是我对不起陆国公！”
“为了报仇，没少攻讦陷害陆国公！”
“险些被利用酿下大祸……”
话还没有说完，陆寻便转头，露出了一抹淡笑：“侯爷若是道歉，可以再等等！”
血胆侯僵住了。
一双眸子带着疑惑的神色，看向陆寻。
陆寻转头，又看向窗外。
手掌伸出去，洁白的月光笼罩手掌上，将那手掌映的发白。
“等……”
“继续等等……”
血胆侯与武相蓦的一怔，互相对视一眼，似乎猜到了什么。
一旁的文相孙若甫醉眼蒙松，摇摇晃晃地起身，朝着陆寻走去。
老脸上，带着不满的神色：“陆……陆小子……”
“你……你不痛快……”
“没你爷……没你爷爷痛快！”
“说话转弯抹角……活像……活像活了两辈子的……老……老狐狸……”
“李擎苍那老……老东西……都……都没你转弯抹角……”
“听你说话……还不如……不如看舞听曲儿……”
“跳……跳起来！”
身后再次响起觥筹交错。
血胆侯与武相李擎苍被孙若甫这个老酒鬼缠住，想再问陆寻什么也没了机会。
转过头，陆寻脸上的微笑并未消失。
抬起头，看着天上高悬的月亮，陆寻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