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你们之中有谁以前是教书先生吗?”
人群中一阵轻微的骚动,片刻后,有八个人缓缓站了出来。
那位头发花白,面容清瘦的老者,穿着一件打满补丁却洗得还算干净的长衫,他习惯性地扶了扶那副破旧的老花镜,操着一口略带乡音的口音说道:“俺曾在周府的书院里担任先生,那书院啊,虽比不上城里的大书院,但也是书声琅琅,充满了朝气。俺教了一辈子书,看着孩子们一点点成长,心里头那叫一个欣慰。后来那万恶的魔教来袭,书院被捣毁,俺也不幸被掳去。在那魔窟里,俺天天盼着能逃出来,继续教书。俺想着,只要俺还活着,就不能让孩子们没了读书的地儿。如今若能为教派办学堂、教书育人,俺自是万分愿意!”说着,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激动地用手比划着,眼神中满是对重新办学的渴望。
另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人,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手中不停地摩挲着自己的胡须,慢悠悠地说道:“我之前在村里办过私塾,虽说学生不多,但也算是尽心尽力。记得有一回,几个调皮的孩子在课堂上偷偷养了只小兔子,结果那兔子一下课就到处乱跑,把课堂搅得一团糟,可把我给气坏了。但看着孩子们那纯真的笑脸,又实在生不起气来。只是后来世道艰难,土匪横行,家长们都担心孩子的安危,私塾也就办不下去了。如今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也想为孩子们做点事。只是……这办学堂,教材、师资、场地,样样都需费心,不知该如何筹备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还有一位年轻些的书生,身着一袭青衫,面容俊朗,眼神中透着一股灵动之气,他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我虽未曾正式办过私塾,但自幼饱读诗书,愿意一试。我曾在游历求学时,见过不少不同的教学方法。依我之见,咱们可不能只让孩子们死读书,得注重启发他们的思维,让他们学会思考。比如通过讲述有趣的故事,引导他们领悟书中的道理。”
这时,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先生,轻轻摇了摇头,反驳道:“年轻人,话虽如此,但咱们这是启蒙教育,孩子们连字都认不全,谈何启发思维?还是得先老老实实打好基础,从识字、背诵经典开始。”
那位戴着方巾的先生也加入讨论:“关于学生选拔,我觉得不应有太多限制。不论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