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回击。
段忧铭的剑法凌厉而多变,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但,段时劭的实力更胜一筹,他的剑法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两人的剑气相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火花四溅。
随着时间的推移,段忧铭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的剑法变得有些迟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很快,段忧铭终于无法抵挡父亲的攻击,再次被段时劭打飞出去。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尘土飞扬。
段忧铭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抬起头,望着高高站着的段时劭,问道:“老头……你今天犯啥病?以前训练也没那么长时间啊!”
段时劭也不在乎地面是否肮脏,直接盘坐在地上,将长剑收回
“小子,问你个事”
“啥?”
“假如有一天,我和你母亲……算了,不说了”
“?”
“什么?”眼看着段时劭撑起剑就要离开,段忧铭急了,也不顾手上脏不脏,直接扯住段时劭的衣袍
“你和我母亲怎么了?”
“没事。”段时劭翻了个白眼,低头看着段忧铭:“好好练功,不许荒废时间,在外面不要瞎捣乱,不要胡乱下决定,一切都得有自己的考量……哎,臭小子,我新衣服!”
段时劭连忙抽起衣角,看到上面黑糊糊的手印后,痛心疾首道:“臭小子!这是你娘亲手给我织的!”
段忧铭见状讪讪地收回手,突然想到什么,再次抓着段时劭的衣角:“老头你咋了?你刚才的话让我觉得你在说遗言,咋滴,你要死了?”
“死小子!”段时劭作势要抽他,段忧铭连忙松开手,也不觉得累了,拍拍身上的灰,一蹦一跳的跑远
“拜拜,我去吃饭了!”
段时劭:“”
等到段忧铭跑远,段母才缓缓的从树后走出来,站到段时劭旁边
“确定了吗?”
“差不多了。”
“唉……”
段母斜倚在段时劭的肩上,动了动唇,许久两人都在未说过话
“小段怎么办?”许久,段母打断了沉默
“都留给他。”段时劭听着树上的蝉鸣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