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十二福地相互平衡。
只是这次不知是真如山上传闻,是京城授意还是别的原因。
老掌教无论输赢,只要死在平天山上,对天玄峰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平天山,有人破开乘海境了,不是无道小叔。”
郭祭道罕见开口,语气沙哑,打破沉寂。
钟翘楚眼眸一亮,并不对平天山有人破乘海境界意外,倒是这位曾名震江湖的师叔终于开口说话。
嘴中草根轻摆,语气试探:“师叔,可还洗剑?”
郭祭道转目看向剑池旁这几年来唯一走至这里的小道人。
郭祭道转眼,看向这五年来唯一靠近剑池的小道人,心中叹气。
他并非高冷,只是这晚辈像块木头,连搭话的机会都不给。
每日不厌其烦观看自己洗剑,郭祭道心中不禁觉得无聊,却又不好出声打断。
毕竟,难得有个来人,要是真给自己开口吓跑了,得不偿失。
钟翘楚低头看着脚下发亮的长剑,并未多言。
郭祭道欲言又止,心中叹口气,好不容易与这晚辈搭上话,怎就不过简单两句便草草结束。
难不成自己真如别人所说这般无趣?
天玄峰剑痴悄然叹口气。
北州平天上方向,又是一道强悍气息传来。
天玄峰花草树木微动。
这个气息两人很是熟悉,无疑是撼山道人。
钟翘楚神色随草木微动,手指掐诀,俊俏脸蛋闪过一丝诧异:“老掌教入乘海了。”
郭祭道耸了耸肩,无奈道:“以命换境界本就误入歧途,眼下这番举动更是神仙难救。”
话止,他将手中洗好长剑随意一丢。
洗剑池内,百剑齐鸣。
钟翘楚看一眼怀中生锈长剑,轻声道:“有传言,老掌教此行是为以性命为由,换师叔出山。”
“我?”
郭祭道指了指自己,双目满是疑惑:“他去平天山找死,怎就牵扯到我身上来。”
钟翘楚皱着剑眉,疑惑嗯一声:“师叔不是因败给余皇后,心境受损,转而在水池旁画地为牢,以洗剑锤炼自身?”
郭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