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原来,真正御剑之道,藏于此地,而后却被自家人劈成两半,这要传出去,可是天大笑话。”
于伯与魏伯文相互对视一眼,后者满是对林去忧欣赏之色,前者则是挺起胸脯。
小老儿还未开口,自家公子便已然将其中奥义领悟得如此透彻,这不是江湖中百年难遇天才还能是什么?
魏伯文面露微笑,赞叹道:“殿下慧眼如炬,在下实在佩服。”
林去忧端起一杯温酒,轻抿一口,而后摇头笑道:“先生过誉了,我不过是参悟了其中一点皮毛,连剑意都尚未完全领悟,哪当得起慧眼如炬这等夸赞。”
“倒是说了句实话。”
芊云兮在一旁小声嘀咕了一句。林去忧闻声,只是淡淡一笑,目光顺势看向那位身着长衫,却依旧难掩风情万种的姑娘。
曾经的忘乡楼花魁翻个白眼,斥道:“你看什么,登徒子!”
“你这可就说错了,小爷我这是在欣赏美。怎么,长得好看还不许小爷看了?那胭脂粉黛榜上排名第一的花玄姬,每次上街不也被无数人争相观望。”林去忧嬉皮笑脸,没脸没皮回应道。
芊云兮气得咬牙切齿,再次骂道:“登徒子,就该把你扔到南州去,让那些文人墨客一人一口唾沫,一颗钉子,扎死你!”
“你这话可不对。你正值二八年华,恰是花朵绽放得最为娇艳之时,小爷我此时不欣赏,难道要等你七老八十、容颜老去再欣赏?那岂不是更是显得不解风情。”林去忧摇头晃脑,说起话来,倒真有几分读书人的酸腐模样。
谁料,芊云兮听后,非但没有更加恼怒,反而愁眉苦脸,幽幽叹道:“终究是帝王无情,美人白骨。”
季莫寒在一旁冷冷开口道:“是谁曾说终究还是得靠男人?”
林去忧眨了眨眼睛,满脸疑惑。芊云兮听了这话,却一下子慌乱起来,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急忙站起身,神色狼狈地匆匆离开。
“她真这么说过?”林去忧凑近季莫寒,小声问道。
季家大小姐轻轻点头,神色平静,反问道:“怎么,难道你不是男人?”
林去忧立刻挺直腰杆,昂首挺胸,大声说道:“纯爷们儿,不能再男人了!”
季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