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琤闻言,便用眼神询问温蔓。

    温蔓的心中一团乱麻。

    她示意让容琤稍等,转头询问陆河道。

    “你要走,走去哪?你不等我吗?”

    以往凡是这种宴会,陆河在场便为她鞍前马后。

    有时挡酒,有时带她休息。

    即便是不在场,每当她回家也必有一碗醒酒汤。

    像这种陆河要丢下她先离开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陆河显然对此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他对温蔓柔和一笑,看起来与以往无异。

    “毕竟现在明面上你跟容琤才是一对,我跟在你身边,恐怕别人会多想。”

    “再说了,宴会结束,容伯身体不好,你跟容琤少不了要替他送送客人。”

    完美无法反驳的答案。

    温蔓神色复杂地望着陆河。

    陆河就状似没有看见一般,对着容琤微微点头后毫无留恋地离开。

    温蔓看着陆河的背影,异常感越来越强。

    容琤缓步走到温蔓身边,恰到好处的开口道。

    “阿蔓,你性子强势,一定没有好好跟陆先生解释我们的事情吧?”

    温蔓看向容琤,缓缓地点头。

    容琤神色温和,柔声道。

    “看吧,你就是这样别扭,你如果再不对陆先生好一些,小心追悔莫及。”

    追悔莫及?

    温蔓摇头,极其肯定道。

    “不会的。”

    见她如此肯定,容琤又劝解道。

    “你不知道陆先生的心思,看着喜欢的人和别人太过亲密,心里还是会不舒服的。”

    他如此循循善诱,倒是激起了温蔓另一个想法。

    容琤从小心思敏感,不可能看出陆河对他的不喜。

    可为了他们,容琤还是这样劝解开导她。

    反观陆河,为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和她斤斤计较。

    甚至现在连话都不肯好好跟她说。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

    高下立现。

    温蔓转头温声对容琤道。

    “你还是这样为别人考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