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陆河的衣领,怒声道。

    “我都说了这是个误会,你还想怎么样?”

    “这段时间你越来越过分了,容琤不过是搬进来与我们同住,你就闹着要搬出去。”

    “房间那么多,哪个你不能住,就非要和容琤抢吗?”

    “还有宴会上,你为什么不等我就走了?还要我和容琤一起,怎么,我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你就称心如意了是吗?”

    是。

    陆河在心里答道。

    温蔓如果能全心全意和容琤在一起,那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必顾忌,可以完完全全地割断与温蔓所有的联系,可以月底时间一到,就甩手离开。

    可这些话他根本不会说给温蔓听。

    就连离开的事,他都不会让温蔓知道。

    温蔓见陆河保持沉默,面上满是烦躁。

    “陆河,我跟容琤只是朋友,这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满,你到底在闹什么?”

    她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不知从何时起,陆河就因为容琤的事和她彼此消磨个没完。

    就在温蔓还想继续质问的时候,陆河开口了,却甩出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温蔓,我们是什么关系?”

    温蔓一怔,就听得陆河继续出声道。

    “你和容琤是合法夫妻,那我们呢,我们是什么关系?”

    陆河的疑惑并不是嘲讽,而是真的在他心中盘桓了很久的疑问。

    他和温蔓究竟算什么呢?

    情侣?或者情人?

    都算不上吧?

    他们的关系,或许用主仆形容还恰当一些。

    温蔓瞪大眼睛,只觉得陆河的话讽刺不堪。

    她下意识地忽略掉了陆河的平静的表情,以最恶毒的心思揣测陆河的居心。

    温蔓把桌上的水杯砰地砸向地面,怒不可遏道。

    “什么关系,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不是第一天就跟你解释过,我和容琤领结婚证那是逢场作戏?是假的!”

    “你为什么还揪着这个不放!”

    “陆河,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没完没了?”

    温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