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个病病歪歪的样子,可没见老爷用这仙药把他给治好了,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别人的病能治好,少爷的病,老爷却硬是治不好呢?”
矮个子又劝他道,“你管得着吗?少爷的病恐怕是治不好了,这么多年来都病歪歪的样子,要是真能治好,不早就治好了吗?”
高个子又接话道,“你说咱们王家当铺这么响当当的名号,在整个大荒域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为什么就不能再增加一家药铺呢?这样卖起药来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矮个子又接过话头说道,“也是,增加药铺也没什么,你看现如今,咱们的角斗场不是也经营得好好的吗?”
高个子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很是疲倦,带着不屑的说道,“咱们这个少爷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承接这么大的家业,还时常和老爷顶嘴使小性,要是给我,我让我全家叫老爷爹爹我都愿意!”
听了这话,矮个子人嘲笑起他来,“你呀,想得美,别做梦了,咱们都是下人,你有那个命吗?”
这两个人边说着话边往管道里轻轻放药。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两背篓的药都放完,高个人从一侧抓过刚才拉上来的梯子又放了下去,两个人前后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整个过程,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管道一侧暗处的徐医师。
见他们下到底部,取了梯子,徐医师这才悄悄弓身起来,顺着管道往下爬了下去。
摸着黑下滑到小黑屋里,此时,这里没有人,他摸到管道的前面,去找铺里伙计说的那小格子门。
摸到了,就是管道的底部位置,很少一扇门,估摸着刚好伸进去一只手而已。
他轻轻的从外面打开那道小门,从里面抽出两包药来揣进怀里,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
他赶紧转入一侧躲了起来,直到那人取了药离开,他才又慢慢的出来,迅速地溜出门去,再轻轻的掩上大门,快速的消失在暗巷的角落里。
真是不得了,真是了不得!徐医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嚼着刚才管道边上那两个人的对话,一整夜都没有睡觉,他睡不着,也不敢睡着。
当铺、药铺、还有角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