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去外面沙发上,这个椅子硬,外面舒服点。你以为去哪?”
池昼轻勾唇角,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几分戏谑,“难道姐姐想去……”
池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面色爆红的姜可一把捂住了嘴巴。
“我,我说的当然也是去沙发了!”
窝在池昼的怀里,姜可只能感觉到男人的步伐很大,转瞬间她的脊背就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中。
池昼倾身而上,用铁臂把她围困在了他与沙发之间的方寸之地。
姜可的手还款在池昼脖颈上,从旁边看就像她在邀请着上方的男人一般。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屋外微弱的月光洒在两人脸侧,隐隐约约,让人看不清明。
两人的呼吸缠绵的交织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心悸。
池昼缓缓凑近她的耳畔,气息喷吐而出,语气低沉暧昧。
“怎么,姐姐不需要我服侍你了吗?”
姜可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
“服、服侍……倒、倒也不用啦。”
“可是我想服侍姐姐。”
姜可呼吸一窒,脸颊烧的通红,耳畔只剩下了如雷声般的心跳声。
姜可这害羞的样子取悦了池昼,今天被姜可捉弄了好几次,总算让他扳回一城。
他俯身轻碰姜可的唇,嗓音沙哑。
“只撩不负责,坏女人。”
池昼手臂一个用力,撑坐了起来,带动着圈着自己脖颈的姜可重新坐进了他的怀里。
看着男友力爆棚的池昼,姜可忍不住侧了侧头,轻咳了一声。
她这不是觉得太快了嘛……
为了不让池昼继续想刚刚的事,姜可脑子飞快转动,开始转移话题。
“对了,你不是说石头他们也要过来吗?怎么好像没有动静?”
池昼轻描淡写道,“嗯,安扬没撑住,去了。”
“安业回去跟进葬礼事宜,石头他们决定等安业忙完再一起过来。”
姜可有些唏嘘,前段时间还只是重病,现在就撒手人寰了,生命确实脆弱不堪。
虽然有些不友好,但是姜可心中还是隐隐吐出